是日清晨,李圣打点好行装,准备带无名去丹门山求医。
“我们推测就是如此,”李圣将催眠的结果详细与无名说了,“你应该是从丹门山的崖上跌下来,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却伤到了脑子。”
无名双手拄着膝盖,坐在床沿,像是正在沉思,他眼神涣散,似乎还未从大梦中情形过来。
“不行,”忽然,他摇了摇头,“我不能上山。”
“为什么?”
无名抬起头,他的眼睛,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我为什么会跌下悬崖,这个问题,您想过没有?”
李圣摇摇头。
“如果是不慎跌下,还则罢了。如果是遭人陷害呢?”他将双手交叠在一起,“如果真是那样,我现在失忆了,却还能姑且躲避,上了山岂不成为明晃晃的靶子?”
李圣思索一下,才道:“确实如此。可是如果你不上山,又如何勾起你的记忆,再说了,我跟诸位同门相处甚好,他们都不像是会害人的人啊?”
“您的同门固然是好人,但我未必和他们同一势力。虽然我脑子里一点也没有过去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当各门各派出现分歧的时候,决定胜负最好的办法就是战斗,这就是大道之争。”
说罢,二人都沉默了,此时所有的工作似乎都到了瓶颈,如果无名不能前往丹门山,那就绝无唤醒他回忆的办法。
除非……
“找一个保镖!”
阿左的声音把师傅和无名都吓了一大跳,他们回头看去,阿左从床上坐起来,赤身裸体,只围着一张被单。
“找一个保镖保着无名,不就行了吗?”阿左的脸上笑容灿烂,看起来完全没把这点小事放在眼里。
李圣摇摇头:“这个办法固然可行,但有两点。首先,我们上哪去找保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