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关她什么事呢?

    祭商抱着小孩往回走,棠舜乖乖地搂着她的脖子,路上的时候,他喊:“光光。”

    祭商这时反应过来他是在喊‘许微光’的名字,就觉得怪别扭的,“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棠舜声音软软的,乖乖地看着祭商,潮湿的眼仁看得人心发软,“我不可以这么叫你吗?”

    祭商沉默了下,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可以的,“随你。”

    回到大部队里,祭商将棠舜扔给一个雇佣兵。

    那个雇佣兵身上带着药,能给这小孩治伤。

    小孩手上和腿上被树枝刮了几道口子,是离开时自己不小心弄的。

    棠舜是自己离开的,他不想让祭商知道他的来历,所以在远远看到那几个小孩儿时,下意识躲得远远的,但还是被那几个人发现了。

    想到这件事,棠舜偷偷瞟了祭商一眼,有些不安。

    祭商和周忠站在一起,手指支着下巴,想了想,她指了个方向,“你带个人去那里找几个小孩,想办法问出棠舜的来历。”

    “是。”周忠没有多问。

    花了点时间,周忠和那个雇佣兵才回来,他来到祭商身边,一字一句地禀报问到的东西。

    晚上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找了一个地方当落脚点,他们身旁升起了火,照得少年脸颊暖融融的。

    他正低头给果子剥皮,身旁有雇佣兵递过来水,他礼貌拒绝了,别人给的东西他总是拒绝。

    祭商望着他的侧脸,稍稍有些出神,脑中想起周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