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不该是这样残暴的人,柳央不值……”她又重重叩首于地,心里一片凄凉,表哥的信上,让她以Si明节,可是她知道,如果她Si在王府,珣烈不会放过她的家人。

    柳央如果没有变心,面对表哥的指责,她会生气会委屈,也可能会继续委曲求全下去。可她知道自己变了,她必须去面对表哥,让他休离自己,取回婚书,不能误了表哥一生。这些都不能和珣烈明说,因为以他的个X,他会去b表哥屈服。

    是她对不起表哥,她不能再去害表哥了。

    还有家人,他们都在为自己担心,自己这阵子,却没有想过他们会因此陷入什么处境,这太不孝。

    “你Si了这条心吧,本王绝对不会允许。”她听到珣烈的声音,冷冷的,带着藏不住的怒气,拔高了声音:“来人,给我将柳姑娘送回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离开院子一步!”

    珣烈怒不可抑,如果再不将柳央送走,他真怕自己急怒之间,说出一些无可挽回的话。

    因为事态突然,他收到柳央跪在外面的消息,就匆匆从寝室里出来,身上只穿着中衣。衣裳单薄,他不仅不觉得冷,玉似的俊面上反而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等柳央被半搀半拉离开得再也看不见后,他拒绝了想要为他披厚披风的丫鬟,转身大踏步回房,冷冷下令:“让许先生到书房见我。”

    许先生就是一直跟在珣烈身边,为他处理柳央相关事项的那个幕僚。

    好梦正酣的时候被叫醒,一听说是王爷和柳姑娘起了大争执,他赶紧披了衣裳就往书房那边赶。等他到了的时候,珣烈已经换好衣裳,板着脸坐在那儿,地上砸了一方墨砚。

    “本王有何处不如他人,让她如此念念不忘要离去!”

    “王爷可否告诉属下详尽,好让属下为王爷参详一二?”

    珣烈简单地将今日从傍晚到适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但逢柳央所说的话,却一字不漏地说得详尽。

    许幕僚暗暗吁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发表意见:“王爷有否查过柳姑娘在此前见过何人,有何异常?”

    珣烈点头:“我问过她身边的人,她自从在小厨房说烟薰着了后,就有些不妥,我已让人去详查当时和她一同在厨房内的厨娘。”

    “柳姑娘有句话倒是提醒了属下,关于柳陈两家已经是过了婚书的,王爷和柳姑娘再两情相悦,在世人眼中,倒真会一直都是无媒苟合……对王爷来说可能影响不大,可对清白人家的门风,则是可大可小。”这话许幕僚说得更小心了,其实这事以前他不是没有想到过,皇家婚事虽然繁琐,可哪样需要当主子的自己C心,王爷心目中,估计根本不曾在意过婚事媒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