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华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

    后面的话沈斐言再听不清楚,他已经彻底昏了过去,琅华这才无所顾忌地替他疗了上,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

    沈斐言,别怕,没事的,有我在,我定不会让你有事!

    沈斐言悠悠转醒之时,看到了一脸担忧的若虚和风鸣二人,“我……”

    一开口,嗓音竟是沙哑得过分,若虚立马注意到了,急忙开口道:“大师兄,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如何?”

    风鸣则给沈斐言倒了一杯茶水,在若虚说话的时候将之递给了沈斐言,若虚话音刚落,风鸣便说:“大师兄,喝点水吧。”

    沈斐言看着他,感激地点了点头,有些费力地坐了起来,他接过茶水,慢慢饮入口中,脑中却是思绪混杂,若是他没有记忆错乱的话,琅华亲口承认了她是妖,沈斐言只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经意间蹙起眉,风鸣的声音又自一旁传了来,“大师兄,你昏迷了近三日,其间掌门师尊来看了看你,探了你体内的情况。”

    风鸣顿了顿,见沈斐言正默默听着,又继续道,“师尊说你体内有蛊。”

    这时,一旁的若虚倒是突然开了口:“对,大师兄,我也听到师尊是这样说的,好像是叫做蚀情蛊,这蛊还是个宝物。”

    他的语气听着倒饱含着几分羡慕,一旁的风鸣听闻此话,倒有些哭笑不得,他用力拍了拍若虚,示意他不要乱说话,说实话,他有时候真想看看若虚的小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师兄,你可知你体内有这蛊?”风鸣看着沈斐言,想从他口中知晓事实。

    沈斐言刚饮完了茶水,他将杯子递给了若虚,然后对着风鸣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蛊本就是他娘亲给他种下的,他那时在水中之时体弱多病,本来算作是半妖之身,可他却是没有半分妖力,甚至比普通人都不如,于是娘亲无奈,只好寻了这蛊给他种下。

    那时娘亲看着他,温柔地对他:“南荀,娘亲没有别的选择,娘亲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别怨娘亲,世人皆薄情,这情不触碰也好,也好。”

    他不知道娘亲是什么意思,可他知道娘亲是为了他好,她绝不会害他。

    见沈斐言点了头,风鸣突然怔了下,叹了口气,他又继续说:“那大师兄既然清楚这是蚀情蛊,为何还是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