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这些完好的脸瞧着舒服。”慕芷萱看着自己身旁另外的婢女说道。
“小姐谬赞，奴婢这等姿容在小姐面前，那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奴婢就是地上的那一个，而小姐您是天人之姿。”右边，那站在小霞前面的婢女小小翠讨好道。
“就你嘴甜。”
前面主仆情深，而后面小霞依旧保持着自己恭敬的样子。
一旁的榴莲看着眉头微蹙，却也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说暖香阁那位不是好惹的主，如今眼前这一位也同样是不好惹的主，而且这位小主子若是打骂下人的话有时候是根本不问缘由的。
只要她不高兴，那跟着她的下人便会遭殃，瞧瞧旁边这个婢女脸上的那道疤，便是早前这位小主子在暖香阁那边受了气，不分青红皂白发泄在她身上的。
“三小姐您慢走。”柳莲对慕芷萱恭敬行礼，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离开。
只是慕芷萱当真如表面上，对蒋氏所说的话不在乎吗？
回了芷草院，慕芷萱将所有的下人都遣了出去，独独留下那被她随意言语侮辱的小霞在身边。
“小霞，你说本小姐好不好看？”慕芷萱问道。
小霞则跪在下面，闻言连忙磕头，“小姐您自然是极美的。”
“那你说是我好看，还是慕晴暖那贱人好看？”
“在奴婢心里，小姐您是最好看的。而那位，不管她的样貌如何，她不也是要嫁给一个不祥之人吗？哪里能和小姐您比，您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又会是未来的国母。”
“我原先还想着，你会因为毁容而怨恨我呢，如今瞧着倒是不像。”
“奴婢怎么会怨恨小姐呢，小姐您做什么都是对的，若是有错也只会是奴婢的错。奴婢脸上有疤，本来是不适合再继续在小姐身边伺候着了，可小姐您却依旧将奴婢留在身边。小姐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