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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她啊?”周灿平平淡淡地说。

    何昭昭:“什么叫就她啊?”

    “你吃醋了吗?”周灿忽然看向她,背着光,面容模糊不清,“上次体育课她来问题是不是被你看到了?”

    何昭昭手里捏着医务室窗帘的布角,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是啊,确实吃醋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她凭什么吃醋。

    现在他和她只是同学关系,周灿想和谁玩想和谁暧/昧都与她无关,是她僭越了。

    窗外夏蝉聒噪得厉害,隔壁图书室老师聊天的声音清清浅浅地传来。

    何昭昭有一瞬间想着,就这样吧,将自己嫉妒的影子清清楚楚、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见她低头不语,周灿怕她这小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连忙说:

    “所以我这不是来给你道歉啦,体育课那次是场误会,她没意识到靠我太近,后来我把她扒拉开了你是不是没看到啊?这次的事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周灿并没有说,他觉得体育课那次是陈盈故意的。

    他想着再怎么说陈盈也是个女孩子,而且故不故意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何昭昭怔住了,抬眼看向他。

    少年清隽的眼里写满了认真,老老实实的样子像是在做着什么很重要的承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