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一声声的鸡叫声,言浅韶从床上坐了起来,昨儿晚上一夜没睡,刚刚发一个迷糊,结果就被隔壁那个讨厌的大公鸡给吵醒了。早晚给那货色给偷出来烤了。

    言浅韶咬着牙琢磨着,迷糊劲儿刚刚过去,人就起来穿好了衣服,慢慢悠悠的一派优雅的走出了小破宅子。

    这还是我那个窝么,这还是我租过来的宅子吗?这么改造真的好吗?言浅韶抖着腮帮子看着还在院子里面忙忙活活的那群崽子。除了去报信儿的辰阳之外,剩下的十一个时辰这群崽子们明面上的五六个人都在这儿,剩下的,厉害的耳朵还能听见他们的轻声的睡觉的声音。看来是忙活了一夜,没起来呢。

    看见了言浅韶出来了,这群小子们打了一个招呼,他们的相处,与其说是主仆,更像是一群朋友,半大小子们一起打打闹闹的,尤其是这群小子们最大的才十九,最小的仅仅刚十五。都比自己小。

    趴在房顶上的子阳笑眯眯的对着正在活动的言浅韶问着。“少爷,起来啦,您屋子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没······”

    言浅韶剩下的话就被一阵儿的刨土狼烟的给呛得够呛。

    房顶上的子阳听见了言浅韶的话之后,点了一下头就回去开始忙活了,论起来自己的武器,一对儿鎏金大锤,当当当三下,就把房顶给卸了。

    “子阳,你大爷的,这不是咱们家的宅子啊这是老子租的,租的。”

    “哎呦,少爷啊,您放心啦~~~~”又是那个荡漾的小声音,派去送信儿的辰阳回来了,人极其妖孽的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帕子走了进来,挥挥土,“少爷啊,昨儿晚上咱们就把房子给商量好啦,还是人家的房子哦,但是咱们重盖,白住哦,毕竟您老人家已经决定不想走呢,就在这儿玩儿呗。那就必须的要住的舒服一点儿啊。”

    言浅韶的眉头紧皱着看着对面的几个兄弟。“你们怎么和那面儿说的?”

    “就是用这个抵您的房租和饭费了啊,还说您可是一个偷溜出家的少爷,因为家里老爷管得紧,所以您就窜了,还没带着银子,隔壁的人可真的是好人啊,坚决不要,后来还是寅阳说了一句话,那就是让那个娃娃过来跟着读读书,练练武的,我们打来的猎物,也要收一点儿,人家答应了之后,寅阳就直接给他们的房间窗户都拆了。”

    “拆了?”

    “拆了就得盖,盖,请别人就得花钱。”

    听了寅阳那个干脆的话,言浅韶脑袋瓜子嗡嗡的疼啊。还真是,寅阳啊。就这么暴躁,就这么直接,寅阳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反正我给你拆了,要不要我们盖房,你们自己决定吧,反正你们不盖也得盖。总不能顶着俩窟窿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