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白辞愣是没能真的昏死过去,他眼睛通红肿胀,嗓音沙哑干涩,整个身子绵软无力。下身更是仿佛被车碾过一般的酸胀,穴口无法闭合,甬道温热湿软。
白辞闭着眼恨自己无法抵抗。
更恨那个老禽兽,是吃了补药不成,竟真干了一宿!
这科学吗?真的有男人可以干一宿之后,还半硬着把肉棒塞肉穴里睡觉,直到要上班了被人叫醒,才抽出来的吗?
这又不是什么世界,怎么会存在林习月这种禽兽!
祝他早日肾亏!早泄!阳痿!
白辞恨恨地骂了一通,又闭上了眼。
傍晚时分,睡得昏沉难受的白辞,挣扎着想要喝水。
“要喝水?”熟悉的男声。
林老板将趴着睡得白辞翻过来,搂在怀里,给他喂水。
白辞软着身子,瞪他。
头一回忘了林习月是他老板。
做爱的时候不算。
林老板被瞪得开心,他温柔细致地喂水,要知道自己也一夜未睡,可精神不错,而且迫不及待地想见白辞。
林老板喂完水又给他揉腰,虽然业务不好,但胜在力道正好,白辞就这么被按睡着了。
林习月搂着人一块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