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着职还能轻轻松松拿第一的人,不用来划重点就太暴殄天物。

    尽管强扭的瓜不甜,这次泡吧柏琮也把人家给拽来了。

    下午自习结束的有点早,距离永昼开业还有段时间,几人抽空去星巴克泡了会传染病后在姜河的英武决断下踩着点赶来。

    果然占到了一个绝佳位置——既能看得清舞池、地理位置又很隐秘的角落。

    柏琮像个特务带着两个姑娘来抄家时,姜河正在和隔壁外大的姐姐玩十五二十玩的热火朝天。

    桌子上倒了二十几瓶科罗娜和喜力酒瓶,一男一女在旁边六七个人的吆喝声中端着刚打开的黑桃A喝着交杯酒。

    酒刚饮完,姜河就被人拽着领子从头淋到脚,用新开的那瓶黑桃A。

    他捂着脸拍了把坐在最角落与世隔绝专心抠手机的郁非台:“你往外坐点,让我坐最里面。”

    郁非台扣住手机后严防死守,推着直接往他身上坐的柏琮:“为什么?”

    他松开一个指缝瞧了一眼淋成落汤鸡的姜河,不忍直视,又合了合指缝。

    一屁股把郁非台怼出原位雀占鸠巢,压低嗓音:“我把老姜给卖了。”

    郁非台回头,发现场子有点冷。

    两个和周遭不太相融的女孩站在人群中心,一个低垂着头,另一个踢倒满桌空酒瓶踩在方桌上,居高临下的握着瓶啤酒往姜河头上灌。

    腿上还有个妖冶的纹身。

    场面实在刺眼。

    他正要抬手问柏琮这是什么情况就被一巴掌拍回去:“男人的事你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