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细雨的滋润,丹桂的馥郁香味从过道外飘来,令余波涛神魂难守,身体由内而外若有似无的尿骚与腥臭如同挥之不去的绿头苍蝇将他包围。

    被老校长短小鸡巴干操屁眼时的那些痒意,仿佛被野火点燃的稻草,愈演愈烈,从屁眼蔓延到心里。

    “操!”

    他穿着短了一大截的黑色运动裤,加快脚步想逃去最近的洗手间,清理又湿又痒又烧呼呼的屁眼。

    “咣当”一声巨响从余波涛身边的房间里传出。

    心神不宁的余波涛一米九几的大个子差点被吓得窜起多高。

    是体育储备室。

    “操!你他妈的凭什么说是老子把你顶了?!信不信老子抽你嘴!”

    “你嘴巴放干净点!明明组长说我今年能考试了,就是因为你去了趟校长室,我的资料就被打回来了!”

    赵衡?

    一排排堆满运动器械的置物架挡住视线,余波涛反手关上门,朝声音来源走去。

    “那你他妈的去找校长啊!跑来跟我横算什么?!又不是我把你刷下来的!”

    “不是你是你谁!我就是被你顶下来的,你才来一年根本就没有考试资格!”

    “他妈的有完没完!”赵衡飞起一脚踹飞脚边篮球,篮球紧贴着擦过与他对持的人,砸在对面墙上,在密闭的屋子里发出沉闷的巨响。

    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男人,脊背很明显抖了抖,像只受惊的鹌鹑。

    余波涛记不住人名,只隐约记得是初二的一个语文老师。